爸爸的兩個案子在近日分別開庭了,

不論是在民事調解庭,或是刑事偵察庭,我都無能為力代替爸爸發言,因為我不是律師,只能坐在一旁或是偵查庭外焦灼地枯等。

同時,家裡的經濟狀況也因為先前爸爸的雇主遲遲不肯開立非自願性離職證明,導致失業補助一直到現在都還沒下來,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家裡的生活開銷與跑遍各個政府機關的花費使的我們不得不向外婆借貸,弟弟也拿出了自己存了很久的補習費。

我每天的生活不是在打工就是跑到桃園、板橋去辦各種大小事情,晚上接著去活動,同時也擔心資格考完全沒有時間寫。比起之前趕四份期末報告,壓力一點也沒有減輕,心情沈重地過著雙面人的生活。

這之間在參加活動運營時,我第一次分配到主持人的工作,沒想到我的搭檔是個完全不認識學會的高三畢業生,我自己也不曉得怎麼把文章改成讓觀眾感到淺顯好吸收的對話稿,且除了晚上的運營時間外,我幾乎沒有時間提早想,這讓我感到壓力又更沈了一些。

就這樣過著一樣每天奢望著能夠擁有充足的休息時間,可是日子卻一天比一天難過的生活,因為爸爸的事和家裡的事一個接一個地在意料之外遇到無法前進的困難,我卻不知道能夠跟誰說。

彷彿每個人都覺得應該要堅強、要樂觀,然而我只是需要一個朋友聽聽我說話,理解我的心情,就像之前的室友Yi-ru一樣。

今天下午開完偵查庭,轉了三次公車和客運回到新竹後,我累得也難過的無法踏出房門。

究竟誰願意理解這種心情而不用老是等到我接近崩潰邊緣,我再不想也沒有辦法聽進事務性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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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ka9644503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